跟不上了。 白泽誊“哈哈”大笑,然后看着李长博,态度犹如老友叙话一般:“可是李县令没有证据啊。总不能凭借你心中猜测,就定了我的罪吧?” 他微笑着,颇有些慈爱:“李县令还是太年轻了,血气方刚的——这样以后很容易吃亏呀。” 李长博同样微笑奉还,态度也是彬彬有礼:“多谢白大夫的提醒,不过我想应该是不会。” 听着他们两个一来一往说了这半天,付拾一就终于按捺不住,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