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博略沉吟片刻,问了冯让一句话:“对了,昨日夜里,马牡丹穿的衣裳,和上午她回家穿的衣裳,可有变化?” 冯让还是摇头:“都不记得了。” 付拾一这个时候就说一句:“不一样。男女的衣裳不一样。第一次被替换下来的衣裳,是男装还是女装?” 李长博微微一愣,随后仔细回想,最后反倒是也不太确定了:“当时衣裳上全是鲜血,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,只知是蓝色。” 不良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