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这句话之后,冯石仿佛是更肯定了,也找到了信心:“对,好听的话谁不会说?你说这个,就是想让我觉得愧疚。” “可是我为什么要觉得愧疚?”冯石奇奇怪怪的笑起来:“我才不愧疚,明明就是他们都该死!” 付拾一小声问李长博:“我怎么觉得,冯石已经疯了?” 李长博盯着冯石那笑容,也颔首:“应当是魔怔了。性情太偏执,而且太过自我。他这种人,就算做了再大的错事,也会将责任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