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” 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。 “那咱们今晚干点啥?”付拾一搓了搓手,强行让自己期待起来:悲伤一会儿就行了,一直沉浸在悲伤里,算怎么一回事儿? 而且,打着已经故去之人的名头来行事,就很恶心人了啊! “叫上方良,一起打牌。”李长博神色淡然:“听说最近在马车上,他赢了不少。” 付拾一目瞪口呆看着李长博:“他毕竟只是个随从——” “回头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