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业仔细想了又想,最后还是摇头:“我只知道他在铺子里的事情,别的时间发生了什么就还真不知道,回头只能去问问淑兰。” “不过淑兰昨天发现杨寡妇也不见了,之后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,已经气得够呛,人都病倒了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。” 说到这里何业又长叹一声:“从今往后我只当是多了个女儿,没生那个儿子!” 一路上听着何业不停念叨这些,付拾一则是在想一个问题:两个人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