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哥哥无一人敢不敬,唯独你去了一日,就将先生气得不肯再教。如果不是我与那位先生有些故旧,人家根本就不肯留下来。” “况且既然我把你当成自己儿子一样管教,有人要心疼,我又何必再多事?” 这一连串的话说完之后,从门口就进来一个银发老妇人。 这位银发老妇人头发已经彻底白了。不过精神却很好。 走起路来也是挺拔非常。 老妇人穿着团花宝蓝色的衣裙,虽然是常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