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剩下多少。” “那个铺子的地契倒是不见了。可谁会抢这个呀?也不能去过户——”孙县令每次说起这个事情,就觉得十分稀奇。 付拾一脑子里顿时又冒出来另外一个可能性:“那会不会是她自己卷款潜逃?” 毕竟那个铺子肯定是很值钱。 对于这个可能性,孙宪令只有苦笑:“可是又为什么要逃走呢?她的日子不是过得好好的吗?” 又没有仇家,又不缺钱,没有债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