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闪烁的斧头,也是一阵阵的心惊肉跳。 付拾一将那些腊肉挨个儿看了一遍。 最后摇摇头:“都挺正常的,是正常的猪肉。” 而且都是挺好的部位。估计来自不同的猪。 她深深感叹:“杀一条猪,给一块或者两块肉,这是杀了多少猪啊——” 李长博低声问:“腌制手法呢?” “那个腊肉没有熏过,所以能看出调料。但是这个烟熏了,都黑了,看不出来什么。”付拾一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