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吓我。” 付拾一笑眯眯:“这是律法规定的。还真不是吓唬人呢!” “对了,你堂屋里这一口大缸子是干什么的?”付拾一指了指缸子。 这一口大缸子实在是明显,明显到让人有点儿难以挪开目光。 冯老车缓慢开口解释:“我酿的酒。” 顿了顿,他特地加上一句:“还没到开封的时候。” 付拾一了然点头:“那我就不开了。” 说完,她就直接往屋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