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微笑:“他好心问我一句,吃不吃肉,要不要尝一尝他做的腊肉。” “我便是没忍住。结果一尝之下,我就有些惊为天人。” “说实话,我这辈子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!” 周锦华甚至还忍不住舔了舔嘴唇,显然是在回味那个味道。 李长博沉声提醒:“后来呢?” “我们吃肉说话,聊着聊着我才发现,这人虽然是屠夫,可见解颇有些奇妙,看似粗鄙,可实在是粗中有细。于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