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你!你怎就不叫我?” 李春山心虚咳嗽一声:“你这不是醉了么?他们也舍不得你受罪。再说了,年底时候不是就见了?” 王宁这才好受一点,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啼: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 “也就是这两日。咱们直接坐船。”李春山都盘算好了。 那头,付拾一和李长博他们出发没多久,阿玫就小声问:“咱们回去路上,会不会也遇到好多案子——” 对于这个顾虑,李长博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