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端着托盘过去的时候,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。 不过,在到了那一根锈迹斑驳的绣花针时候,所有人的表情都有点儿疑惑。 唯有庄客霭脸色大变,一时之间,竟有些发怒的意思。 李长博也眉头紧锁:“这就取出来的东西?” “嗯。”付拾一将绣花针交给他:“扎得很深。全部刺入了皮肤,如果不切开,估计也没有取出来的可能。” “另外,这个长度很危险。极有可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