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付拾一起了个大早。 光是梳头换衣,就费了足足一个时辰。 她看着身边人一个比一个紧张,自己反倒是不紧张了,甚至还忍不住想:我要是当场失误,说不定他们比我还要先紧张到昏厥? 在付拾一强烈要求下,她最终还是没有梳高髻,也没有戴太多首饰,尽量还是看上去干脆利落——毕竟是仵作学院,不是选美学院啊! 而其他几位重要人物,比如副院长翟老头,比如老师钟约寒,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