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些懊恼,但是她既然想不起来,也就没多费工夫,只皱了皱眉,然后继续做该做的事情。 作为一个法医,越是做得久了,就会越是对人体的精妙而感叹,而折服,而敬畏。 不管是任何一个器官,任何一片血管网,都仿佛是最精妙的艺术品,让人感叹生命的神奇。 付拾一也不例外。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,付拾一除了敬畏,还有一滴滴的头痛。 因为死亡的缘故,本来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