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也同样点头:“调查清楚就好了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对不对?你先别害怕。” 范新良差点哭出来,“可我啥也没做啊——” “真的什么也没做吗?”李长博慢条斯理开口,语气里甚至带了那么一点点笑意,可眸光却锐利到仿佛能洞察一切。 其他人也齐刷刷看住范新良。 有时候,被这么多人看着,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。 范新良整个人更加紧绷了,他声音带了哭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