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还真不知道,她只为难的说了句:“大郎的书房从不让人进去,就连我也不能进……” “所以他才委托我来。”付拾一微笑:“我是仵作学院的,他已经告知了我具体位置,我取到就离开。不会碰其他东西。” 绣娘迟疑再三,始终不肯点头。 付拾一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,伸手去怀里掏东西:“看我,忘了他了我信物,说你一看见信物之后,就知道这的确是他的意思——” 说完了,付拾一从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