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娘沉默了很久。 久到付拾一以为她不会回答。 最后绣娘低声开了口:“他对谢安不一样。” “怎么不一样?”付拾一下意识的追问一句。 绣娘神色恍惚了一下:“谢安……是他从年少时就认识的。那时候,谢安刚来长安城,买了榴花桥的宅子。严宇对谢安,可谓言听计从。” 付拾一:言听计从?这么厉害的吗? “虽然他有很多外室,我曾悄悄跟过去看过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