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就不走了,站在外头等着:刚才那已是破例了,现在就该按规矩来了。 只不过其实也真没什么说的,武器大师翻来覆去,都只是叮嘱绣娘照顾好自己。 绣娘则是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。 感觉他们能一直这么拉锯下去,付拾一最后都看不下去了:“就各自都照顾好自己吧,对方才放心不是?” 该走了,武器大师对着绣娘说了最后一句话:“都怨我和你阿娘,才叫你这么命苦——” 绣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