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袁炳子的手,仔细看他的手指甲缝隙:“缝隙里,没有泥土。地面也没有抠过的痕迹,所以,不是他自己移动的。” 罗乐清感觉头皮有点痛。 学员们更是纷纷疑惑:“难道是踹的?” “不,是抓着头发拖的。”付拾一轻声道,用手比划了一下血迹的走向:“从这里,拖过去到了那里。” “再看死者膝盖上,明显有破损,甚至连里头肉都破了,这种情况,再结合血迹起始点,袁炳子被袭受伤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