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。 看着稚嫩的脸庞上,空洞而死气的眼睛,付拾一转开了头,有点不忍心多看。 三个男孩是一个屋,但是一人一个床的。 袁大宝的床榻上,也沾满了血迹。 被窝有睡过的痕迹,被子朝着一边掀开,事发时候,床榻上没有人。 李长博皱眉:“为何一家人都出了事,唯独袁大宝没出事?” “看看袁大宝吧。”付拾一说这话时候,语气有些凝涩。她不太愿意说出这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