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很久。 李长博轻声问他:“后来呢?” “后来我就去厨房找了一把菜刀,拿了一把斧头,从最小的那个开始,将每一个人都杀了。”他回过神来,继续往下说。 “我看过杀鸡。只需要对准了脖子,一刀下去——” “袁静平”舔了舔嘴唇:“血原来都是热的。我还以为,像是他们这样的人,血都该是冷的。” 付拾一看着“袁静平”,问他:“那你对袁炳子格外不同,是因为当年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