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为了让李长博明白自己的意思,付拾一特地朝着李长博挤了挤眼睛—— 李长博微微歪头,满脸疑惑。 付拾一恨铁不成钢的看他,有些着急:“就是那个那个——” “哪个?”李长博显然还是没有领悟精髓。 付拾一幽幽叹了一口气,只能将话点明:“一个男人,和一个女人,能干什么?” 李长博的眼珠子凝固了。 在他的脸上很少会出现这种表情,大多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