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没杀人!我要杀她,早就动手了,何至于等到今天!” 她喊着喊着,哭了。 这回看着,倒不像是演戏。 付拾一和李长博悄悄的对视一眼。两人都看出了彼此的头疼。 其实,作为法医,付拾一不怕尸体情况复杂,就怕尸体情况太简单。更怕这种案情看似简单,却嫌疑人太多的情况。 谁都有杀人动机,而杀人手段又如此简单粗暴,几乎不能看出更多凶手的性格。 等等,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