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大娘子说这话的时候,几乎是面无表情。 但那种复杂微妙的语气,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。 李长博追问道:“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?” “嗯。”木大娘子点点头,坦然承认了:“就是在酒楼中,见了一回。当时他们二人幽会,我是跟着陆不为过去的。因此,我也不便暴露身份。” “那这么说来,木大娘子一定心头很憎恨章小娘子?”李长博对上木大娘子的眼睛,微笑问她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