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是杀了他,而是送去骟了。对他来说,这种事情比死了还难受呢。” 李长博一口没缓过来,好半晌都说不出来一个字。 最后,他开口时候,神色异常庄重和肃穆:“你放心,我绝对不是那种人。” 从他正义的脸庞,丝毫看不出他惶恐的心。 付拾一没忍住笑出声来:“你要是那样的人,我还能和你成婚?我又不瞎。” 李长博矜持点点头,遮盖不住嘴角的翘起。 在马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