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” 李长博淡淡道:“是吗?你见过这种花草洒金笺吗?” 月娘点点头,嘴唇似乎有些干涩,她忍不住的舔了舔:“见过的。” 李长博追问:“在哪里见过?” 月娘声音更艰涩:“在大娘子的书房——她一直用这个。” 屋里重新又安静下来。 李长博却看向了木大娘子,声音冰冷,像屋外的寒霜冰雪:“木大娘子,你可有话想说?” 木大娘子微微摇头,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