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忙脚乱:“说这些做什么?没有李县令,咱们仵作学院也办不起来。应该的。” 付拾一紧接着,又问厉海:“当时围观的人那么多,有没有让人试着画像?” 厉海一愣:“这倒是还没来得及。现在只审问了几个身上带着血的人。” “我来吧。”付拾一主动道。 好在,当时围观的人不少,而这些人,一个都没跑——来干活的,都是家里的男丁,拖家带口的,他们也没法跑。 况且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