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基地彻底看不见了,才猛然调转马头,直接往酸梨儿庄去! 寒风凛冽,如同冰刀。 割在人身上,只让人觉得特别的疼——至于冷,渐渐的反而不觉得了,因为几乎整个人都冻木了。 付拾一几乎趴在马背上,根本睁不开眼睛。 她紧紧拽着缰绳,恶狠狠的想:回头我就去磨一对镜片去!夏天当墨镜,冬天防风! 此去酸梨儿庄,得两个时辰路。 时间一点点过去,就这么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