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里。 付拾一出去后,更加感受到热浪熏人。 那些受伤的人躺在路边,连个盖的都没有,裸露在外的皮肤,有的冻得青紫,有的却因为烧伤,起了水泡,或是红肿破皮。 付拾一一一看过去,越看越是心酸,越看越是愧疚。 只不过,不管是什么伤,付拾一都没有贸然去触碰或者是企图治疗——她手里连个药都没有,怎么治? 她只拉住了几个妇女,朗声道:“我学过几年医,能看出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