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看着她,再问一遍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 嘉诚县主张了张口,嘴唇有点哆嗦,却没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颤抖着问了句:“他……怎么样了?” “有瞎又聋又哑,而且身上的伤一直在恶化,他浑身高热,神志不清,救是救不活了。”付拾一看着她脸上的担忧,却不同情,只觉得好笑:迟来的深情,算什么呢? 嘉诚县主说不出话来了,神色都恍惚了。 过了很久,几乎付拾一都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