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浮肿的,显然没少哭。 此时她一听这话,眼泪顿时又下来了:“知道,他必定是恨我的。你替我跟他说说——” “他听不见。”付拾一提醒她:“之前我们交流,是写字。但是他现在不愿意的话,就没法了。” 嘉诚县主一下哭出声来,也许是想到彦青已经听不见,她啜泣了几下之后,忽然就放声大哭,还有越哭越伤心的架势。 付拾一揉了揉太阳穴:“别哭了,早干嘛去了?他倒不恨你,只是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