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或者难受的话,就说明他应当是不难受的。” 这句话多多少少也让金娘感觉到了宽慰,金娘点点头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 随后,金娘低声问了一句话:“那盆子里的血,就是他的吗?” 付拾一点点头:“是。” 金娘也就不说话了,只是低低的跟付拾一道谢,而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。 这不是付拾一夸张,而是真的深一脚浅一脚。 金娘浑身好似没有了力气,更控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