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打板子的?严重的,还要流放,甚至砍头呢。” 这话来前后反差太大,以至于驿站小吏一头懵:啥?这是说我呢? 李长博也看向付拾一,微微扬眉。 付拾一微笑:“我发现,其实这后面几页,是同一时间写的。而且是同一个人的字迹。最关键的是,这本账簿,薄了一点。中间有缺损。” 李长博瞬间明白了付拾一的意思,而后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那驿站小吏:“你可有话要说?” 驿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