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什么要改账簿?这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努力的将胸膛挺起来一些,看上去更不惧怕一些。 但他的眼睛,却不敢对上付拾一或者李长博,甚至后面任何一个长安县衙门不良人的,只是不停的在游离。 付拾一轻叹:“所以我才说,收受贿赂,是不可取的。至于账簿有没有问题,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?” 驿站小吏仍旧厉声道:“血口喷人!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