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想想,尽可能说详细就好。” 安慰起到了作用,小吏肉眼可见的缓和了情绪。 而付拾一和李长博,则是交换了一个眼神。 李长博缓缓又问了一个问题:“撕毁记录那天,这个人没有出现?” 小吏摇头:“没有出现!都是生面孔!” 他说得很自信。 付拾一琢磨一下,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你觉得那个嘴角有痣的人,是他朋友,还是同乡?还是以前做过同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