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的吓唬,明显起到了作用。 因为在这湿冷的地牢里,榴娘鼻子尖上,却浸出了汗水。 而且,她的唇上毫无血色,宛如白纸。 李长博缓缓道:“榴娘,我知道你已存了死志,觉得大仇得报。但你有没有想过,原本,齐县令是不用贪污的?到底是谁,将他拉下水的?又是谁,在事发时候,将齐县令推出来,当挡箭牌的?” 榴娘一愣。 她并不傻,自然明白李长博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