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脸皮但凡薄那么一点,都说不出这话。 陈大牛低着头,虽然没有和陈大柱对视,说话也很缓慢,但还是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:“我从前也这样想。但他们没有拿我和我沈蔓,当一家人。” “我娘也不会这么对我,不会这么对我媳妇。” 陈大牛的声音低落下去:“分家我们都分了那么多。我没怨你,也没计较。我孩子没了,我也认了。你总借钱,我也给了。二弟,这一次,我不能答应你。你有媳妇,我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