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也看出来了,魏婆子是无论如何,也不会放弃指控沈蔓的。 沈蔓听见了,也不多言,只说了两句话:“我第一次进灶房,你在。第二次进灶房,二弟在,他前脚刚走,你后脚就回来了。我如何下药?而且,那一碗蛋羹,本是我自己要吃的。我端出来准备吃,二弟还顺手帮我倒了酱油,撒了葱花。” “我若要下药,也该对另外一碗下。为何给我自己那一碗下?” 沈蔓面上凝了一层霜:“我难道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