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淡淡道:“还有别人吗?” 陈老汉盯着陈大柱,没吭声,但脸上却分明更加的麻木。 绝望到了深处,就是麻木。 李长博和其他人,都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等着陈大柱自己开口。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陈大柱终于开口:“是我。” 这两个字一说出来,陈大柱的神色反而放松了许多。 放下紧张之后,陈大柱剩下的,就只有痛苦了,他伸手拽着自己的头发,痛苦喊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