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还没来得及。她还没到家门口呢,本来说轿子停在那里,歇一会儿,时辰到了再抬过去。结果刚停下来,她就从轿子里出来,看了我两眼,忽然就冲到了井边上,一头扎了下去!” 至今,说起这个事情,李成仍旧是有点儿后怕:“要不是井口大,又有个轿夫会水,毫不犹豫跳下去,只怕人就真没了。” 他脸上甚至还有点惊恐之色。 付拾一颔首,看一眼李长博:“要不,人先散了?” 李长博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