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和付拾一则是面面相觑。 李长博缓缓道:“现在有两个问题,一个是陈阿花去哪里了?另一个是里面躺着的人是谁?” 付拾一看着他那样,都替他脑壳疼:“这就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了。” 说实话,这种事情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:谁能想到,查到了一半,才发现死者原来不是那个人,而案子变成另外一个案子? 她摩挲着肚皮,还有点感慨:“还好崔备杀人这个事情,倒是很简单。” 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