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。” 他指了指房间里。 付拾一就过去了。 房间里的血腥味很浓厚。 付拾一一眼就看到了被安置在床榻上的男人。 这个男人倒是很瘦。但看起来就不太壮实。 男人躺在那里,面色惨白,胸口起伏几乎没有。 屋里整整齐齐,看样子并不是第一现场,而是暂时挪过来的。 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坐在床边,看上去颇有点儿坐如针毡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