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这还是付拾一第一次验这么新鲜的尸体。 触摸着柔软且还有弹性的皮肤,那感觉和冰冷僵硬的尸体还是多少有点不同的。 钟约寒他们几个,同样也是有点惊奇。 死者的衣裳,刚才为了问诊,已经除去了上衣。 伤口上也用了纱布和草药粉。 但掀开被子后,那血乎乎的伤口,还是有些震撼人心。 床榻上的血迹,更叫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想法来:原来人的身上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