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 李长博摇头:“不会,就算有,也挖不通。我们可以守株待兔。” 付拾一就更不明白了:“那他这是——” 李长博也不是很明白:“许是掩耳盗铃吧。” 付拾一深以为然点点头:应该是。 他们仍旧往屋里去了。 进去之后,还没来得及看看,只见刚才狂奔而去的人又回来了。 虽然头发还在滴答水,但已经用绳子扎起来。 衣裳也穿得整整齐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