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而是韧劲十足,十分独特。 剪断脐带那一瞬间,李长博忽然觉得眼眶都有点酸涩:明明是剪断了脐带,可是他总觉得,分明是自己和孩子之间,多了一条看不见的纽带。 这种感觉,很神奇,也很微妙。 李长博哑着嗓子恳求:“我能抱抱他吗?” “稍等。”罗乐清麻溜的将孩子肚脐消毒上药,然后包扎起来,最后才塞进小包被里,递给了李长博。 李长博已经有了丰富的抱孩子经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