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对付拾一报以了哀怨的目光后,李太白叹一口气:“其实就是院子里,夜深回去,幽静无人,只有明月高悬,月光皎皎,情不自禁想起在家中读书时——” 付拾一恍然大悟:“所以,还真是井栏杆?” “那倒不是。就是随口那么一说”李太白伸手掩面,一时之间竟有点无语凝噎:“那么写感觉更好。没有特定指什么地方。” 写诗嘛,意境!意境懂不懂! 他幽幽道:“你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