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,昭昭”

再次有感觉的时候,许昭昭是被头上的刺痛感折磨得难受。

谁在叫她

零零碎碎的记忆涌进了她的脑海里,拼不出完整的画面。

胃里空得厉害,喉咙也发不出声音,干燥地像是黏在一起般,咽口水都疼。

“喝点蜂蜜水。”

是熟悉的声音,许昭昭凭着下意识地动作,接过了夏槐递过来的蜂蜜水,大口往喉咙里灌。

暖暖的蜂蜜水下肚,她的头终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