鸭鸭离开的背影,撇了撇嘴,自言自语般地点评道:“模仿得一点都不到位。”

“他才、才不会这样、讲话。”

“他才不会……那么乖,让脱就脱……咕噜”

后面的话被她灌进嘴里的酒给堵住了。

夏槐揉着她的头的手一顿。

她离得近,大多数语句她都听清楚了,也明白她的话语里是说谁。

轻叹了一口气。

有些人栽了,死不承认。

承认自己的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