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和姜予安又不一样。 前者是为了钱财,所以对他并没有做什么,甚至好吃好喝地供着; 可后者显然是为了要她的命。 遭受非人的折/磨,总得记恨上一个人。 哪怕心里觉得傅北行不会这么做,可有脑子都想得清楚是与他有关。 潜意识里,他就是危险的。 蒋延洲叹了一口气,也没有多说,“我觉得现在该走的应该是你,她这会儿醉着,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痛苦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