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限的疼痛和灼烧,几乎将萧柔撕扯成两半。她咬着牙,紧紧闭上眼睛,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面流了下来。浑身湿透,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种极致的疼痛终于熬了过去。萧柔只感觉浑身力气全无,汗水塌的浑身粘腻的难受。“我死了吗” 李景天笑着收了针,顺手给她为了一颗药丸。“幸好今晚来看了你,否则以你这个腰伤,明天能不能撑得下来都说不准。再拖下去,离高位截瘫也不远了。” 一颗药